羅拔烈福
蒙坦那的河水緩緩流過,我對自己那份靜靜流淌的信念充滿憐惜,作為人,我對自己猶有憐惜,那在天主眼中會是憐憫加憐憫。
蒙坦那的河水緩緩流過,我對自己那份靜靜流淌的信念充滿憐惜,作為人,我對自己猶有憐惜,那在天主眼中會是憐憫加憐憫。
說來有點不易解釋,總覺得所謂朝聖,是經歷、是種尋求更好生活的改變,是在大街小巷,發現和讚美天主,但不一定要長距離移動。
膚淺與反智,連教徒自己也不免吃著其中的「糖衣毒藥」而不自省!於是,方便了统治者製造大型風潮讓蟻民跟風……再跟風,冇腦任擺佈,為得是攫得蠅頭小小利!
~ 路易 前一陣與一位禮儀人閒聊時問:「你哋啲禮儀人都幾無聊吓,成日講有呢啲規矩又有嗰啲規矩。我真係唔明,神父會唔會因為隻手啲角度唔啱,或者經文唸錯左個聖體就無效?你哋又話啲教友要點要點,但唔通教友喺彌撒中企歪啲,或者唔記得起立坐低,咁領嘅聖體又無效囉喎?既然點都對個聖體無影响,咁你哋又仲講咁多,係咪好無聊呢?」那禮儀人望了我一眼,微笑地對我說:「你呢個仔都唔返屋企食飯嘅,使乜知道規矩唧?」然後接着說:「你返屋企係為充饑,我返屋企係為相聚同陪伴。因為要與老父老母、兄長及眾弟兄姊妹同枱,所以要有規矩。當然食嘅時候棟起隻腳、唔叫人、老竇講嘢你又擰轉面你都會食得飽,不過咁叫唔叫做返屋企食飯?至少我覺得你無規矩,老父老母會食得唔開心。」他還補充:「明白好多人都只係想返屋企揾嘢塞飽個肚,我亦唔認為天主會趕人出筵席。不過,同食嘅人應該想一下到底點解嚟食呢餐。而我,不過係同嗰啲想知規矩嘅人講啫,唔想知嗰啲就交俾天主。」 他最後補充:「同樣,送聖體並唔係FoodAngel,佢唔係食物速遞。送聖體係因為我哋當中有希望一齊坐席嘅弟兄姊妹由於個人狀況未能共宴,於是我哋將團體共融嘅快樂同基督嘅平安送到佢哋當中。因此送聖體唔係去到唸完經,一手交聖體一口領聖體就簽收完畢講『拜拜』,重要係陪伴。聆聽吓嗰位弟兄姊妹嘅近況、問候吓、分享吓堂區同信仰嘅新消息,使佢唔會覺得同堂區或者信仰脫節。更重要當然係令嗰位弟兄姊妹唔會因為未能返堂區而感覺孤單,甚至覺得失去主基督嘅温暖。所以若果陪伴時,嗰位弟兄姊妹想去飲茶多過領聖體,我哋應該去飲茶。然後再揾時間同機會將主嘅體血送俾佢,使佢喺身心靈層面都能與主結合。慈善的撒瑪黎雅人並唔係對住個傷者唸完兩篇經再劃十字聖號俾底錢就行左去,而係陪伴、關懷同探望。 禮儀係一家人嘅事,係自己人嘅事。若果我哋將家事睇成公事,咁真係好無聊。就連返屋企俾對阿媽講『食飯』,或者仔女對我哋講『早晨』應該都枯燥乏味,無聊至極。」 中秋佳節,求天主派遣聖神使我們不再心硬,並祝願我們與天上及地上的父母和親人都能好好相聚,不再無聊地相見。主佑!
教會在兩千年的歷史過程中,既見證了聖德的光輝,也經歷了人性的軟弱。自「地動說」爭議至宗教裁判所的過失,此類事件反映教會在面對科學與信仰的張力時,曾因過度依賴字面釋經及時代的局限而產生誤判。最終,教宗若望保祿二世在位時教會替伽利略進行了平反的工作。
「奇蹟」是天主的恩賜,眾所周知,每天的生命已經是奇蹟,大自然的奧妙已經是奇蹟。但是,在這些以外,天主為何不能以自己喜愛的方式行事?聖經中的奇蹟異事全是文學手法、比喻嗎?
在比較郊外的地方,交通也是一個問題;原來我不是一個人,我感受到天主與我同在,聖神也帶領著我。
復活的「我」是導向現世關係的延續與昇華,並與上主合一的永恆生命國度;而《尼爾》則在一個無神的世界中,通過寄葉型自動人形和機械生命體的掙扎,試圖尋找存在的意義。
天主是萬物的主宰,祂的行徑神妙莫測,往往超越我們的認知及想像,惟有徹徹底底謙卑的去領受,我們才能有機會把握窺探奧秘的鑰匙。
柏杜雅 天父,對不起,很久沒有跟你修和了,我一直逃避、不敢面對祢,我感到羞愧。亞爸父,我明知這樣做違背祢的教導,可是,我還是跟從了自己的意願,將祢的話當耳邊風,更為自己的過失找藉口。 起初,以為只是無傷大雅的小罪,沒有處理及面對它,日積月累,小罪慢慢累積成為大罪。慢慢的,我的道德判斷能力越來越薄弱,一日不祈禱、兩日不祈禱,不經不覺間,我祈禱的習慣也就斷開了,與祢的連結也就中斷了。 上主,在你面前,我無法隱藏我的黑暗面,因為「上主,你鑒察了我,也認清了我⋯⋯我的一切行動,你完全熟悉。」(詠139:1-3)。我實在無地自容:「我往何處,才能脫離祢的神能?我去那裡,才能逃避祢的面容?」(詠139:7) 我的心硬,聖言進不了我的心,有時反覺刺耳,對祢的話充耳不聞。天父,我好似離開祢越來越遠,心想:我要悔改、懸崖勒馬。可是,內心有另一聲音,叫我放縱自己私慾偏情,妒忌、憤怒、不願寬恕。內心深處在交戰,「我所願意的善,我不去行;而我所不願意的惡,我卻去作。」(羅7:19) 我以為跟從另一聲音會讓我好過一點,但換來的是更大的痛苦,我被私慾所束縛,我失去了內心的平安。天父爸爸,我犯罪,離開了祢,我們之間隔着一道牆,我好像跌進地獄裏。 天主父,我傷了祢的心,常常濫用祢的仁慈,但祢竟在我回頭時,就立即赦免了我,且既往不咎,將我的過犯一筆勾銷。我犯罪,傷了袮的心,但祢從未放棄我,一如既往的愛著我,「祢的雙手仍在那裡引導著我,祢的右手還在那裡扶持著我。(詠139:10) 我不想這樣繼續下去,我要再次捉緊祢的手、懺悔己罪。我極需要祢恩寵的助佑,沒有祢,我一直沉淪,沒有力量站起來。我若說:「願黑暗把我籠罩,光明變成黑暗將我圍包;但黑暗對祢並不矇矓,黑夜與白晝一樣光明,黑暗對於祢無異光明。」(詠139:11-12) 告解完畢,司鐸說:「天主已經寬恕了你,平安回去吧!」,此刻,我如釋重負,淚流滿面,感動得說不出話。 天父,我是一個罪人,一個被祢所擁抱、被祢的愛所包圍的罪人。 〔聖神修院神哲學院「神學普及/文憑課程」學生會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