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教會在五至十五世紀中的宣講」說起 (26週)
只要教會運用權力,法律去維護她的統治和地位,她離政治就愈近,但離福音精神就愈遠。
只要教會運用權力,法律去維護她的統治和地位,她離政治就愈近,但離福音精神就愈遠。
追本溯源,一如沿著河流細探,注目它的源頭,感應源頭帶給我們的訊息與氣味。先賢之路,從來怎會是康莊大道?!一步一腳印,他們踏遍滾滾紅塵,既知緣何上路,萬水千山等閒。嚐盡甜酸苦辣甘澀,砌出一磚一瓦,編織一百八十年的傳教史實。
十六、十七世紀時候的天主教會,對信仰持不同看法的觀點依然繼續出現,及後被判為異端;這些觀點曾廣泛而深入地影響教友看待天主的拯救方式。曾有所謂楊森主義的異端,非常接近基督新教加爾文的預定論觀點,認為誰人得救與否,早已為天主所預定了。
耶穌會曾於發展了二百多年之時,戲劇性地遭到教宗取締,這是耶穌會遇過的最大的衝擊。
1773 年被解散時,耶穌會有會士逾二萬人,足跡遍佈世界各地,會院八百座,辦的公學有七百間;修會往後經歷「真空期」逾四十年,至 1814 年才恢復,重新被認可。
他是聖嘉祿鮑榮茂 (St Carlo Borromeo),在特倫多大公會議後積極實踐改革精神,謙遜樸實,實事求是,活出「傑出的樞機,需要傑出的革新」的精神。他在晉鐸成為神父以前,已被升為樞機,擔任宗座國務卿的職務。與安博有異曲同工之妙,安博被推舉為主教之前還是慕道者,結果快快請來神父為他付洗,八天後當上主教。
歷史事件的黑暗面,往往最富傳奇性,最觸發人的好奇,也最惹人傷感及憤怒。
哥倫布、麥哲倫等航海家發現美洲新大陸及東方新航線後,西班牙和葡萄牙在疆土勢力範圍的角力逾趨緊張,及後由當時的教宗亞歷山大六世 (Pope Alexander VI) 擔任仲裁,劃分清楚兩國的殖民勢力範圍,美洲新大陸包括亞述群島以西一百海里疆域屬於西班牙,亞洲、非洲及巴西歸屬葡萄牙。
今年是「耶穌會會祖依納爵皈依 500 年」,上星期耶穌會 (Society of Jesus) 開始《依納爵禧年 500 週年》連串活動。剛被任命為主教的周守仁神父是耶穌會會士。關於耶穌會的出現,須由十六世紀說起。
聖經的不同譯本及印刷,早在十五世紀已陸續出現。古騰堡印刷術的面世是分水嶺。之前多個世紀以來,隱修士們日以繼夜,寫在羊皮卷或紙草紙上的手抄本,獨一無二,彌足珍貴。
— 教會 2000+(42) — 2nd & 4th Monday 十六世紀,路德 (Martin Luther) 引發宗教改革,其中源於他對保祿羅馬書「因信稱義」(Justification) 的理解,此理解如暮鼓晨鐘,深深啟蒙了他。他認為,人只要憑著對上主的信,即可獲得救恩,得以稱義或成義,而不是藉著善工或自身的努力。 針對路德的「因信稱義」,特倫多大公會議 (Council of Trent) 有 64 項條文統稱《成義》法令,以譴責和絕罰的方式批判之,判路德及加爾文 (John Calvin) 等的教義主張為異端,重申天主教會的相關信理。直至四百年後二十世紀末,天主教與基督新教始達成共識。 1999 年,天主教會與世界信義宗簽署《成義》(Joint Declaration on Justification) 聯合聲明,重點包括針對天主教的:「善工不是我們成義得救的根本原因。」而針對新教的則是:「人不能沒有善工,人蒙成義是受了聖神的推動,為的是更新心靈,繼續行善工,邁向成聖的人生旅程。 不過,反觀數百年前雙方的對峙,雙方彼此譴責的「異端」都不是對方本有的說法,都是被彼此的敵對者推到極端的結果。 今天,走向合一之路,對「因信成義」,我們可這樣理解:「成義」是漫長的旅程,接受基督的救恩,滿有上主的恩寵,作出善工,那是天主與人的合作成果。善工愈多,愈能彰顯天主的愛,更能肖似天主的成全,更接近成聖之路。換句話說,先因信德,得蒙成義,往後有了恩寵,才有作善工的能力。(微風)